谁曾想,这才寥寥数月,舒家竟然要面临生死存亡的窘境。想到此,贾菪不由得潸然泪下,边走边哭,来到东院正房门口。
贾菪微微弯曲纤纤玉指,刚刚扬起,却又缓缓落下,高高抬起,再次落下。最终鼓起勇气,清了清嗓子,干咳一声,叫道:“萍儿,少主母睡下了吗?”
舒恪走后,屋内免不了一阵久别重逢后的倾诉。
马光谦谈及思女心切竟然红了眼圈,马凌虚谈及莲儿的夭亡更是泣不成声。
萍儿在一旁陪着,一边倒水,一边默默地垂泪。
张蕙兰则在马凌虚旁边安慰,时不时地帮助她擦拭眼泪。
听到贾菪的声音,父女俩很好奇,立刻制止了哭泣,擦干了泪水。
萍儿走过去开门,施礼道,“主母安好!”
贾菪没有理睬,端着架子,径直走入,来到马光谦跟前,轻声问好,“马大人深夜来访,奴身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见谅。”
“夫人请坐。”马光谦指了指舒恪刚才坐过的位置说道。
“马大人,此行可是为了虚儿和离的事儿?”贾菪问。
“嗯!”马光谦沉着脸,冷哼了一声。
“想必刚才我家老爷已经对你说过了,我俩都不同意虚儿和赋儿和离,原因在于,我们舒家离不开虚儿,更离不开你们马家。至于虚儿和赋儿的私人情感,自不必说,尚未到情断意绝的地步。我和郎君对虚儿也是尊崇有加。还望马大人三思。”贾菪放低姿态直接亮明态度,同时,还不忘祭出感情牌。
“你再次过来,就为说这些重复的话语?我劝夫人,早点儿回去,不要耽误彼此的时间。”马光谦没有给她面子,直接下达了逐客令。
“啊,不仅仅如此,我还想代表我家老爷跟马大人道个歉,刚才他情绪有些激动,说话失了分寸,还望马录事大人大量,予以谅解。”贾菪忙说。
“哦,这个呀!没什么!还是那两句话:其一,虚儿必须跟赋儿和离,你们不得阻拦。其二,我向你保证,马家不会怀恨在心,对舒家打击报复。至于其他,皮之不存毛将焉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