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爷夫人哩?”马光谦问。
“老爷外出贩盐,夫人回了衙城。”邵兴应道。
“少爷贩盐未归,老爷怎么也去了?”马光谦眉头一抖,疑惑地问道。
“是吗?小的不知,只听老爷离开时,亲口对我说,他去楚州贩盐。”邵兴见马光谦置疑,羞得脸颊通红。
“那好!我们用膳。”马光谦招呼道。
三人在马光谦面前有些拘束,几乎不吃菜,看着马光谦吃,马光谦问道,“怎么,饭菜有毒?为何不吃?”
“啊,没、没毒!小的是来陪同录事大人用膳的,不是自己来用膳的。”邵兴忙应道。
“老爷让你们作陪,就是让你们跟我一起用膳,不是让你们看我用膳。”马光谦笑道。
在马光谦的劝说下,三人这才开始吃饭。酒过三巡,三人都有些微醺,一个个满脸通红。马光谦于是问道,“老爷究竟去哪儿了?”
“老爷去……去……跟着夫人一起回衙城了。”护院薛嵩舌头都捋不直,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俩去衙城干啥?”马光谦再问。
“不晓得,好像要见什么人。”薛嵩涨红着脸。
“主母家在衙城东门内街,可能是回娘家。”邵兴忙说。
“回娘家?夫人一个人回去就行了,为何要两个人?他们过去都是两人一起回吗?”马光谦追问道。
“不是。老爷很忙的,过去都是夫人一个人,今儿个不知是为何事?”薛嵩嘟囔着,头已经抬不起来了,即将昏睡过去。
“有时候,也是两个人一起。”邵兴忙说。
马光谦不再吃饭,一个劲儿地劝酒,只喝了两盅,薛嵩就一头栽倒在坐塌旁边,没了动静。账房吴川颇有些警惕心,连连摆手,拒绝饮酒。邵兴则反过来给马光谦敬酒。整个酒桌,只剩马光谦跟邵兴两个人在饮酒,吴川在一边观看。
邵兴岂能是马光谦的对手,再过五六个回合,已是醉里挑灯看剑,看谁都是分身术。
“吴川,你搀扶马大人回东院休息。”邵兴尚未完全丧失理智,指派道。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