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菱儿被活活打死,你又在何处?”马凌虚质问道。
“什么?菱儿被人打死了?被谁打死的?”刁秧很震惊。
“还能有谁?舒府的人!”马凌虚斜睨了他一眼,嘴角上扬地说道。
“你是说舒恪和贾菪吗?”刁秧征询道。
“不是他俩,还能是谁?”马凌虚故意抬高了声音。
“啊!他娘的!天底下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害死了我的心上人,竟然还想让我帮他们杀人!”刁秧愤愤不平地骂道。
“大胆狂徒,死到临头,竟敢胡言乱语血口喷人?薛嵩,把他给我绑起来,关进柴房。”身后的赶来的邵兴对着刁秧责骂道。
“我没有胡说,我说的是真的!”刁秧反驳道。
薛嵩走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抽了刁秧两个大嘴巴子,抽得他眼珠外凸,金光四射,嘴角沥沥啦啦,流淌着鲜血,然后将一大团布巾直接塞进刁秧的嘴里,扭住他的胳膊,就要带走。
“慢着,我还没有问完哩,谁让你们把人带走了?”马凌虚挡住了薛嵩的去路。
“他胆敢刺杀马大人,此等狂徒,必须关押柴房,严加看管,以防伤及大人和少主母。”薛嵩应道。
“如若为了我们的安危着想,大可不必!”马凌虚拒绝道,“把刁秧交给我!”
“管家,你看……”薛嵩左右为难,迟迟疑疑,站着没动,看向邵兴。
“啊……是这样呀!”邵兴打着哈哈说,“少主母,你看,时候不早了,你和大人也该休息了,还是把刁秧交给小的来处理吧!”
“多谢你们一番好意,我把人审完,立刻交给你们!”马凌虚坚持道。
薛嵩和邵兴无可奈何地看着刁秧被马凌虚带到东院,绑在月桂树下。
“刁秧,刚才,你也看到了,有人想把你截了去,你能想到,落入他们的手里,会有什么下场,轻则皮肉受苦,重则命丧黄泉,想想菱儿的结局吧!心里有话,赶紧说出来。”马凌虚恐吓道。
“多谢少主母的救命之恩。我说,我全都说。”刁秧早已身抖如筛糠,吓得屁滚尿流,竟然毫无节操,来个竹筒倒豆子,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