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谦由于走得匆忙,除了一把宝剑,什么也没带,只是在决定进山的时候,临时从山下小镇购买了火把以供行路之便。
而团练兵就不同了,他们在肖景天的训练下,早已经养成了枕戈待旦的习惯,一说出发,所有进攻性武器、防御性武器和行军做饭的物件全都带在身边。
所以,在马光谦进山不久,肖景天和马凌虚就已经抵达齐云山,但团练兵步行走得慢,依然没有抵达。
肖景天和马凌虚下马进入齐云驿站。马凌虚一眼便看到了父亲的坐骑,她担心父亲的安危,让肖景天留下继续等待团练兵,自己急不可耐地上了山。
她远远地看见山路上有一个火把在忽明忽暗地移动,立刻断定,那一定是父亲,不由得加快了追赶的步伐。
眼看就要追上了,前方的火把突然熄灭。马凌虚心急如焚,生怕父亲遭遇不测,不顾坠崖风险,跟头流水地往前赶,比马光谦走得快多了。
果不其然,在快要追上父亲的时候,马凌虚依稀看到承露寺中突然蹿出一个人,在背后偷袭了父亲。
马凌虚急得大喊,无奈,山路崎岖弯曲,看山走半天,当她赶到承露寺山门时,什么也没有看到,四周静悄无声,只有夜莺在哀鸣。
马凌虚立刻断定,黑衣人既然从承露寺中出来,即便不是寺僧,也一定跟承露寺脱不了干系。飞起一脚,使劲儿踹向寺门。
“吱呀”一声,寺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小和尚,“夜色深沉,不知施主深夜来访,是为何事?”
“少跟我装蒜,你把我父亲藏在何处?”马凌虚厉声质问。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不知施主为何口出狂言?贫僧一直在门口值守,从未见什么人闯入。”小和尚面色沉稳,应对自如。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马凌虚伸手抓住他的前襟,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直接把你扔下悬崖。”
“贫僧真的不知。”小和尚毫不畏惧。
“是吗?”马凌虚猛地甩手,小和尚如同子弹出膛,咚的一声,一头撞在墙壁上,瘫倒脚地,站不起来。
马凌虚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小和尚的身上,噌的一声,利剑出鞘,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