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何事?”李承庆看舒恪药农打扮,狼狈不堪,心生疑窦。
“不满您说,我被马光谦父女俩追杀,无处藏身,只能求到李长史的门下。”舒恪不敢有所隐瞒。
“马光谦为何追杀你?”李承庆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时不时地吹一吹茶汤上面漂浮的茶叶碎片,吸允一口茶汤上方氤氲升腾起来的烟舞,把杯盖在茶杯上来来回回地滑动,弄得哗啦哗啦响。
舒恪低眉顺眼,不敢正视李承庆的眼睛,喏喏地说道,“草民……不,小人……小人在齐云山私铸恶钱!”
“什么!”李承庆大惊,猛地将手中茶碗摔在舒恪的跟前,破口大骂道,“刁民!好大的胆子!私铸恶钱,立即诛杀,全家罚没。难道你不怕本官将你直接拿下?”
舒恪说出自己罪行,反而不那么紧张。他假装惊恐,伏地叩首,如同小鸡啄米,额头都磕破了,依然不停歇,“长史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还请长史大人看在以前的情分上,饶我这一回!”
“好了,起来吧!相信你敢来到我这里,自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说吧,你拿什么跟我交换?”李承庆恢复了面部平静,和颜悦色地望着舒恪。
“小人,小人愿意倾尽所有来孝敬您!感谢长史不杀之恩!”舒恪颤颤巍巍地说道。
“你就是不拿出所有财宝,照样也要充公嘛!不要说得这么悲壮,好像我多想收你这份心意似的。”李承庆哈哈笑道。
“是是是!小人明白!可是,小人实在想不出什么能孝敬您的了。请长史明示。”舒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这样吧,你不是会经营盐业,还会私铸恶钱嘛!那就发挥你的专长,给本官好好经营,本官饶你不死。”李承庆稍稍思忖后,微微一笑道。
“啊……还让小人铸造恶钱?”舒恪快要吓傻,完全听不懂李承庆的话。
“对!私铸恶钱!”李承庆轻声重复道,“不过,你私铸的恶钱,必须通通交到本官手上,一个子也不能私吞。明白吗?”
“明白!小人明白!小人愿意孝犬马之劳!”舒恪满口应承道。
“难道你不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