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芪虽然很失落,但是还要强颜欢笑,颔首弯腰,“多谢李长史提醒,小人这就去办。”
走出长史府邸,贾芪想死的心都有了,心中暗暗叫骂李承庆贪得无厌。
他没有回贾府,而是坐着马车直接去了罗城浣纱坊。
见到女儿贾菪,父女俩相拥而泣,步入内室说话。
“菪儿,你怎么这么傻!舒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告诉为父一声?”贾芪埋怨道。
“父亲,舒郎私铸恶钱,大罪当诛,我不想连累您!”贾菪涕泪交加。
“我猜也是如此。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事已至此,舒贾两家必须同船共济。谁让你嫁给舒郎这么一个郎君哩!为父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贾芪用衣袖揩了一把眼角的泪水,说道。
“让您为我操心,孩儿实属不孝。”贾菪泣泪不止。
“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想想对策吧!”贾芪切入正题。
“孩儿已经派管家邵兴去了齐云山,让舒郎务必捣毁私铸窝点,不留任何痕迹。别的还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能听天由命了!”贾菪说。
“你做得对!不过,我们在扬州这边也应该有所作为。必须两手准备,凡事往坏处想,做好预案,总是没有坏处。”贾芪悠悠地说道。
“父亲所言极是。扬州府那边,父亲是否已经打点?”贾菪心领神会。
“嗯,刚去过。我已经倾其所有,但李长史似乎不太满意。”贾芪直言不讳。
“多谢父亲慷慨解囊,如果有机会,定当加倍奉还。女儿手上还有些银两,父亲拿去用。”贾菪忙说。
“多少?”贾芪问。
“大概有一百多两。”贾菪应道。
“差得太远。”贾芪摇了摇头,苦涩地笑道,“舒郎这是砍头大罪,仅靠这些不行。府上有没有金子?”
“有,不过我没有钥匙,也不知道舒郎藏在何处。”贾菪很悲催。
“这就不好办了。”贾芪很失望。
贾菪突然眼前一亮道,“我想起来,府上还有一颗夜明珠,是去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