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子,赋儿死哪儿去了?家中遭遇如此变故,不见他流出一滴眼泪,拿出一个铜子。”舒恪恼怒地说。
“夫君有所误解。”贾菪忙替舒赋打掩护,“前阵子听你说,咱们舒家大祸临头,家眷罚没为奴,我让赋儿出去躲躲风头。”
“他在哪儿避风头?不会又钻进烟雨巷的万香楼了吧?”知子莫如父,舒恪一下子就猜中了。
“这……我也不晓得。我只是说,让他出去避避风头,越隐蔽的地方越好,最好不要一直待在一个地方。至于他去没去万香楼,我真的不清楚。”贾菪打起了马虎眼。
“现在风声已经过去,舒家有惊无险地度过了难关,你让他赶紧回府吧,省得在外沾染了不良嗜好!”舒恪敦促道。
“是!”贾菪应了一声,立刻岔开了话题,“马氏那个贱人如何处置?”
“她回来了?”舒恪问。
“嗯!刚回府,就在东院。”贾菪应道。
“哼!她还知道舒府是她的家!”舒恪冷笑道。
“只要我们不准允她跟赋儿和离,她名义上就一直是我们舒家的儿媳,她将无处可去。”贾菪阴冷地笑道。
“应该是这样。”舒恪五味杂陈。
一提及马凌虚,他立刻想起了齐云山那次差点儿被马氏父女俩抓获的经历。要不是这件事,也许他对马凌虚这个儿媳还没有这么生气,至少不讨厌。
可是,现在不同了,经历了齐云山这件事,他不仅讨厌马凌虚,而且对她非常痛恨,甚至想让她从舒府消失。
如何处置马凌虚,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舒恪目前还没有想出合适的法子,但是有一点儿是明确的,那就是马凌虚已经失去了在舒府存在的价值。
当初舒恪让赋儿跟马凌虚结婚,目的就是让齐云山的私铸恶钱不至于被官军查获。现在不同了,齐云山私铸恶钱已经案发,而且还是马氏父女带着官军去往围剿的,这让舒恪伤透了心。
如果准允和离,不仅随了马凌虚的心愿,而且可以让马凌虚从舒恪的眼前消失,这是一个双方都很满意的结果。可是,舒恪不想这么便宜马凌虚,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