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您的要求,我们在摆陀上镌刻了两位的名字。”jean小心地调整展示角度,金色摆陀转动时,几个花体字母若隐若现。
“wsx & jhy pour l"éternité”(温时溪 & 江获屿·直至永恒)
温时溪嘴角微扬,指尖轻轻触碰表盘的钻石,眼底映着细碎的光。
“我来。”江获屿接过7140r,亲手为温时溪戴上,表扣扣合的“咔哒”声像一句隐秘的承诺,“也帮我戴。”
温时溪帮忙戴上后,就轻轻在他腕上碰了一下,像是完成了某种神秘的庆祝仪式。
jean适时地退开几步,香槟酒液被倒入了水晶杯中,“百达翡丽的传统,值得用香槟庆祝。”
江获屿接过酒杯,与温时溪的轻轻相碰,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敬时间。”她轻轻说。
“敬我们的时间。”他回应。
香槟喝了,就到了合影环节。温时溪觉得自己像皇帝,端坐在华丽的宝座上,面前陈列着三块价值连城的腕表,宛如臣民进献的珍宝。
摄影师按下快门的刹那,江获屿突然倾身,在她脸颊上轻轻一触。嗯,身旁还有位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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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后,温时溪的思绪仍漂浮在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里。书桌上的摇表器无声运转,四枚腕表在柔和的灯光下流转着金属光泽。
江获屿昏昏欲睡,她却仍沉浸在兴奋中。
“你每次都走一遍这个流程吗?”
“……嗯。”他含糊地应着,声音已经染上睡意。
“那个万年历怎么看?月相盘怎么调?”
直到凌晨,温时溪才终于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两个外国女人在昏暗的灯光下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人将两片白色的药片投到威士忌杯中。
忽然,两人像感应到什么般猛地回头,冰冷的视线穿透梦境直刺过来。那一瞬间的惊恐与绝望化成了实体的利剑,狠狠地朝温时溪刺来。
她惊醒时,发现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