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嗤,阿嗤……”
此时还正在帮忙铺青砖的世子爷没忍住连打了两个喷嚏。
他揉了揉发痒的鼻子,从这儿往下看,就是沈棠雪的庄子。
已经入了九月,马上就到重九了,定在赶在重九前,把这条路给她修好,她才好上山登高望远啊。
“世子,咱们这样就跟少夫人说了一声就出来几天,是不是不太合适啊?”在后面背青砖上来的听雨发出积攒已久的疑问。
江淮衣闻言顿了下,“我已经提前告诉她了,说是有要事要办,她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他一脸的无辜。
听雨:世子,你真的不看看自己之前的名声么?
“世子,像你这样新婚之后就经常不着家,如今又说有要事要办就出来好几天的,外人都会觉得你是对少夫人不满。”
江淮衣:换个角度看,好像是这么回事?
先前应娘伤好了之后,说好了要见他,可等他去了,才发现应娘和她那个侄女儿突然就消失了。
连带着裴大查到的消息,他也没办法跟她当面对质。
如今常大夫都没敢回府,生怕会因为自己带他给应娘看伤而惹上官司。
他想尽快查清应娘和那名富商被杀的案子是否有关,自然也不好在家久待,否则成日里进进出出的,才叫人怀疑。
这样跑到城郊来,不但可以帮忙赶工期,还方便隐匿行踪去查案子。
“那你觉得我当如何?”
听雨:“按理来说新婚夫妻都是如胶似漆的,可您跟少夫人瞧着,一点也不像新婚的夫妻。……”
哪有小夫妻成亲半个月,连手都不摸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当时不是拜天地,而是结拜兄妹呢。
江淮衣:“……”
若非亲耳听见她说她不在意他,他又怎么会忍着这么长时间都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