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还年轻,不着急,慢慢来。”
这话给沈棠雪闹了个大红脸。
江淮衣也有些不自在。
但他心里清楚,他的不自在不只是因为他娘提起儿孙满堂这事,还有之前她老人家骤然变了的脸色。
只是说了句“我也可以习武,跟爹一样带兵打仗”,娘的反应就这么大,难不成过去曾发生过什么?
但前世娘很早就病逝了,爹也在不久之后也抛下侯府云游去了。
倒是他袭爵之后,由于之前的人生过得太过轻松,什么都没往心里去,以至于措手不及,被三房钻了空子,在朝上也很难立足。
加上一些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在之后很多年的时间里,在朝廷里都是个十分边缘化的人。
相比起爹在的如今,靖安侯府几乎是问人问津的。
幸好他后来抓住了时机,才让侯府慢慢的一点点重回人们的视野。
江淮衣想着前世的事,晃了神。
“世子?”
听见呼唤,他回过神来时,蓦地就对上了沈棠雪的眼神。
她眼中有探究,有狐疑,似乎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是他一时之间不明白那是什么?
“怎么了?”
“那张单子上的药材,收集的如何了?”沈棠雪询问道。
提到正事,江淮衣也正经起来:“最慢今明两天就该有消息了。”
“那便好。”沈棠雪暗暗松口气,“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沈家毕竟是商贾之家,做生意的人,还是有些渠道的。”
“不用担心,我会办妥的。”江淮衣保证道。
这话他既是对沈棠雪说的,也是对侯夫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