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娘中毒的事情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僻静处,江淮衣开门见山地问。
江侯爷被他问得一愣,“……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何太医是太医,跟我们靖安侯府又无冤无仇的,为何要跟一个丫鬟联手对付我们?换言之,给娘下毒,对他有什么好处?”
“人是趋利避害的动物,若是没有好处,是绝不会轻易冒险的,更何况是谋害一位朝廷封赏的诰命夫人,他这是要与整个靖安侯府为敌。”
“爹你虽然退下一线,但如今仍是陛下跟前的重臣,在朝堂上也是说得上话的人物,可也不是他一个小小太医能得罪的起的。”
父子对视了一眼,江淮衣的疑问,江侯爷就已经了然了。
江侯爷因此沉默了半晌。
“爹不说我也能想到,何太医他会这么做,要么是他能从中得到天大的好处,又或者,就是有人让他这么做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得是多么大的利益,才能让他冒着不惜得罪整个靖安侯府的风险,放着身家性命与家人不顾,来做这谋害侯门主母的事?”
“若不是极高,利益,那背后让他做这件事的人,又该是怎样的权势滔天?才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江侯爷沉吟了半晌,也只是说了一句,“这些就等找到何太医再说吧。”
“可……”
江淮衣还要追问,被江侯爷打断,“就这么定了,何太医下落未明之前,此事莫要再提。”
江淮衣只能暂且作罢。
而经过白妈妈一夜的审讯,采桑终于在半夜时松了口——
她说,她和采莲一样,是原先的主子犯了死罪,他们这些来不及逃走的下人也跟着被抓,由官牙发卖。
在那期间,有人找到了她,说需要她做一件事,只要她做好这件事,就可以让她除奴籍,做回平民。
这样的条件对她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但她也知道天上不可能真的掉馅饼,所以没有轻易答应,还谨慎的问了那个人,需要自己做的是什么事情,生怕就此落入那人的陷阱。
但那人只说不久之后就会有人来采买下人,让她老老实实的等着,还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