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跟江淮衣都成为盛京三大纨绔之一。
李少宴继续滔滔不绝地道,“而且照瑾然这么说,那太医和侯府的丫鬟都已经死了,他们也就不可能是什么幕后之人。”
“买通了侯府里的丫鬟,又买通了太医,我寻思这太医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收买的吧,事发第一时间就把人都处理干净了,这事明显做的非常缜密啊。”
裴书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分析的在理,这事情的确棘手。”
买通侯府的一个小丫鬟不是什么大事,但要让一个太医老老实实的听话,无非就两件,要么威逼,要么利诱。
若不是有天大的利益能许给何太医,就必然是能拿住他命脉的人,才让他不敢不听话。
而且反应如此迅速,怕不是是对侯府的行动都了如指掌。……
思及此,裴书臣的脸色都严肃了许多,“瑾然,你们侯府怕不是早就被……”盯上了。
“我知道。”江淮衣冷然扯了一下嘴角,“所以此事你们不要参与进来,就只当作不知道。”
这就是让他们置身事外的意思。
李少宴愣了一下,随即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是贪生怕死之辈?”
只是稍微出点事就要把他们撇下,还算什么兄弟。
“修远,你冷静一点,瑾然并不是这个意思。”裴书臣拦下了他,冲他摇摇头道。
李少宴怒道:“那你们是什么意思啊?又嫌我笨,明天起来排挤我是不是?”
“但凡你已经在李家掌了权,我也不会让你明哲保身的。”江淮衣翻了个白眼,“眼下的局面你帮不上忙,所以不要沾手才是最好的结果。”
顿了顿,视线落在裴书臣身上,“云舟也一样。”
若说李少宴是被后娘设计、被亲爹放弃的弃子,那裴书臣就是家中的异类。
堂堂裴家,一家子都是堂堂正正的科举出身,到了裴书臣这里,他这个太常寺协律郎,就成了“给人弹词唱曲的伶人、卖弄风骚的东西,简直丢尽了我裴家的名声。”
教坊代表了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