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疲惫地点了点头,便又喝了口汤,便躺下了。
江侯爷吩咐人照看好侯夫人,便跟着听雨离开。
而这会儿,江淮衣早就到了沈棠雪跟前。
他看了眼院子里被驻地客户可能结结实实的许大,眸子里染上了一抹戾色。
“听松,把他拖去花厅。”
“是。”
听松说拖就拖,一点没有含糊的,也不知从哪儿弄了跟绳子来,就把许多拽走了。
沈棠雪看着他那个拖行的样子,都有些不落忍了。
“……世子,您怎么来了?”
“你就是性子太软了,对这些人就不能太客气。”江淮衣答非所问。
沈棠雪看了眼被拖拽着走远了的许大,挤出一个笑容,不作声了。
不久后。
沈棠雪和江淮衣刚到了花厅,侯爷后脚便到了。
他们对视了一眼,三夫人也跟着到了。
还有一段距离,就大大咧咧地冲着江侯打招呼,“二哥,这是什么事儿如此?着急把我叫过来呀。”
正说着话,看见一身灰扑扑的沈棠雪,眼底闪过了不屑。
江侯爷没有搭理她,径自跨过了门槛。
随后,白妈妈也带着厨房的掌勺和切菜的人到了。
三夫人看着这阵仗,有些疑惑地问道:“二哥,这是做什么呀?”
江侯爷往那儿一坐,径自对厨房的人说道,“你们说,是怎么回事?”
厨房来的两个人,便都跪了下去。
掌勺的厨娘张氏,切菜的叫王二,都是府里的老人儿了。
他们才不管三夫人是不是在这里,只知道上座的是侯爷,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三夫人弄来一个许大自封为管事、还在厨房为非作歹的事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