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ho轻轻拍了拍手掌,眼神变得幽深。
“很好,朋,你终于说出真相。”
“但你错了。”
“我不想成为你们。”
“我想成为——你们之后那个不再被规则定义的‘人’。”
—
下一秒,梦境塌陷。
所有情绪开始具象化:
周泽自幼被压抑的“失败恐惧”化作十几面镜子,每一面都映出她考试失误、父母失望、老师指责的画面。
宇文朋的“控制欲”化为扭曲的操作盘,疯狂转动,让梦境暴走。
echo站在裂缝之巅,冷眼旁观这一切:“你们的理智,都是自我欺骗。”
“想赢我?先承认你们的软弱。”
—
“别听她的!”宇文朋大吼。
他带着周泽往“记忆源点”冲去。
那是一扇染血的门,上面刻着“c13·江迟”。
他们知道,若要解开echo的真正意图,必须穿越这扇门。
门后,是录像般的记忆碎片:
“请家长来一趟,你女儿江迟,在班上影响太恶劣。”
“她打了老师?”
“不,是她在讲台上朗读自己的诗。”
“……她被判‘情绪渲染过度’,要接受‘人格调试’。”
—
“这不是失控,这是真实。”
周泽颤声。
在那个时代背景下,过于“自我”的孩子被系统性地边缘化。
江迟不是病态,她只是被当作“不适合社会”的存在。
而她的死亡,并不是自杀。
而是“劝退性灌输”导致的认知紊乱。
她在被系统标注为“需调试”后,被强制植入了标准情绪模组,而那模组与她的本体人格完全冲突,最终导致意识崩塌。
echo就是在那一刻,从江迟“未亡的自我”中诞生。
她不是江迟。
却继承了她所有的“抗争”。
—
“你们终于明白了?”
echo的声音从虚空中响起,“我不想伤害你们。”
“我只是——不想再被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