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京越的的目光扫过软在地上的陆斌,“小人愿为殿下把陆斌,和京中的陆党处理干净!”
“是么?”宇文君安似笑非笑的走向文京越,漫不经心一般的说,“出了这个门,你会说什么,我怎么知道?”
“这里是闹市!”文京越不自觉看了一眼守在门边的崔寂雷,又转向宇文君安,“如果我想做什么,在殿下拔刀之时,就已经做了!下官与殿下同样忠心于陛下,之前不知道桐城已经谋反,才反复向殿下讨要,现如今局势有变,还请殿下即刻入宫,与陛下商议退敌之策!”
陆斌已经死了,宇文赞又不知在搞什么,现在的确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宇文君安冷声道,“陆斌已死,你与季氏,能搭上话么?”
“能!”文京越脱口而出,他袍袖下的手,狠狠按住发抖的腿,他道,“下官见过陆斌用来传信的信鸽,养在陆府的后院,下官可借奔丧之名,取回信鸽,以陆大人的名义套取季氏动向!”
“你错了!”宇文君安止住脚,他说,“本殿是南王世子,本殿的一颗心,只忠于南王府,你得明白!”
“明白!”文京越抓紧袖口下的袍服,他咬牙道,“下官即刻把信鸽带往南王府,在世子爷的监督下,联络季氏。”
“姜族长也住南王府,”宇文君安阴戾的目光,扫过手中的寒刃,轻飘飘的说,“你说本殿为什么要留两个人,联络季氏呢?”
想到陆斌就是因为那句‘姜族长已经和季氏达成共识’送了性命,文京越眼珠儿一转,说,“殿下不喜季氏,京中动向,必不会为季氏所知。”
“不错!”宇文君安把手里的寒刃,别入短靴之中,又道,“南王府空旷,文大人年纪轻,必定少眠,等住进了王府,不必拘谨,尽可多逛逛。”
文京越见那匕首终于被收了回去,一颗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又细细品着宇文君安话里的意思,道,“下官明白。”
宇文君安又看了他一眼,拍了拍挂在身上的包裹,带着人,出了包房的门。
“殿下!”老太监揉着自己的眼,惊愕的看着宇文君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