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切的是腐肉,”霍去病忽然开口,手按腰间金疮药囊,“末将的‘金疮药’若拌着腐菌敷,便是仙丹也无用!”
申时三刻,大司马府的演武场上,刘妧看着军医们演练消毒流程。陈三趴在长桌上,看着王硕用酒精棉球擦拭伤口,紧张得攥紧了拳头:“王军医,您轻些……”
“聒噪!”王硕嘴上凶,下手却轻了几分,“酒擦着疼,可比老夫当年用盐水强多了……”
刘妧递过消毒后的纱布:“王军医,这纱布需‘叠八层’,可防灰尘侵入——就像您给战马鞍垫加衬布,层层防护。”
王硕哼了声,却依言叠好纱布:“若不是看在霍将军的面子上……”
酉时,霍去病的将军府偏厅内,刘妧看着霍去病撸起袖子,露出小臂上的旧伤:“妹妹,这道疤就是当年伤口感染留的——你那‘煮布法’要是早几年……”
“现在也不晚。”刘妧用酒精棉球轻擦疤痕,“霍哥哥,我想在军医培训中加‘实战包扎’——让士兵互相当‘伤员’,练出‘战场快手’。”
霍去病挑眉:“好!明日我让‘飞鹰队’当‘人肉靶子’——谁包扎最慢,罚洗一月战马!”
亥时,椒房殿的寝宫内,陈阿娇替女儿整理消毒器具,忽然从箱底取出个漆盒:“这是你外祖母的‘金疮药盒’,里面的‘红玉膏’曾救过卫青将军——如今你用它装酒精棉球,倒像是‘旧瓶装新酒’。”
刘妧摸着盒上的“卫”字刻纹:“母亲,明日培训结业礼,我想让王军医给陈三重新包扎——就像外祖母当年让老军医向年轻医者学习。”
陈阿娇轻笑,替女儿掖好被子:“她若知道,定会说‘我的妧儿,竟让酒精棉球成了‘战场上的银针’——这银针,比任何汤药都能救命。’”
次日辰时,长安太学的演武场上,刘妧看着王硕在结业礼上演示消毒包扎,动作虽生疏却格外认真。陈三看着自己焕然一新的伤口,惊得瞪大了眼:“王军医,这伤口咋跟刚洗过似的?”
王硕瞪他一眼,却难掩得意:“少废话!记住,以后受伤先喊‘消毒’!”
公孙景忽然上前,手中捧着《伤寒杂病论》:“长、长史,老夫昨夜查得,‘煮帛消毒’竟与张仲景‘麻沸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