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在船上吗？”林陌的询问让通讯那端陷入沉默。
暴雨中忽然飘来肖邦夜曲的钢琴片段。街角咖啡馆的落地窗后，陈天宇破碎的金丝眼镜搁在琴谱上，他缠着绷带的左手正笨拙地敲击琴键。当两人的目光穿透雨幕相撞时，钢琴声戛然而止。陈天宇用渗血的食指在玻璃上画了个螺旋符号——暗河组织的噬人漩涡。
林陌轻笑转身，风衣下摆扫过积水，水面倒影里的他瞳孔金芒暴涨。命运天平的结算提示在视网膜闪现，红点余额的数字疯狂攀升。
“告诉南宫月，”他对着虚空低语，“她的族器该饮血了。”
暴雨倾盆的午夜，复仇的齿轮已咬合至最黑暗的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