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哈,我在家等你!”
“要的、要的,好久去嘛?”王二哥又问。
“就今天晚上,不要搞忘了哦!”刘幺八儿说。
“喝酒……啥子事都搞得忘记,就是喝酒百分之百、千分之千的搞不忘记!”
“要买点啥子呢?”
“喊二娃子他舅舅整点酥花生米,猪耳朵切起,再砍一大盘卤蹄花,整一只香酥鸭,外搭买两瓶老白干,弄一箱二十四瓶的雪花啤酒!”
“要的、要的!”
“巴适惨了,安逸得板!一提起喝酒,说起说起老子都要流清口水了哟!”
“好!好!喝得二麻二麻的好打……打醉麻将,赢……钱钱,好说,要的!……等哈哈儿见、等哈哈儿见!”
“拜……拜拜!”
“拜拜!”
“这个刘老挑,硬是的,一个破手机,老子喂了半天他都听不到好清楚,把老子‘喉弄管’都吼痛了,喂的老子脸红筋胀、二晕二晕的,好像还没喝酒都醉了嘛咋个的!”王二哥好不容易“吼”完,搁下电话,嘴里大口大口边喘了几口粗气,边不住地念念叨叨,“老子喊他把旧机子早都甩了、甩了,他硬是不肯!像捏着金砣砣当宝贝,还打的津津有味的!喂…喂……喂得老子脑壳皮皮都胀麻了、口干舌燥的!”
“呸、呸……!”王二哥连吐了两叭口水,喉弄管又痒起来了。
“三花花、三花花!二娃子他妈,快给老子弄碗茶来,老子干得连屁眼儿都冒烟了!”王二哥于是又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等哈哈儿……水没开!”厨房里杨三花应声答道。
“等哈哈儿……啥子等哈哈儿嘛!晚上我要到二娃子他家公哪儿喝酒,少啰嗦,搞快点嘛!”王二哥很不高兴地说。
“啷个……里啷!黄酥酥的烤鸭对呀嘛……对麻将!”王二哥一高兴起来,就满脸得意的乱哼哼,不知是哪个山头唱到哪个山头的调,反正跑得帽子坡远去了。
“唱唱唱,山西的骡子变马叫,要是你王二娃唱歌能得冠军,蒋大为都要哭尿!”杨三花将泡好的茶边递给王二哥,边嘴里洗刷着他。
“咦,三花花,不要打击我王二哥的积极性嘛,说不定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