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机、关机,又跑哪去了嘛?”王二哥一看下午上班时间不多了,便自言自语地说,“算了,不回家,就在外面随便整碗豆花吃算了。”
王二哥走到西街子,找了家富顺豆花饭店,点了碗豆花,再切了三两猪头皮,酒是不敢喝的,因为下午要上班,便舀了碗回甜回甜的豆花窖水,然后将油碟加了自贡天车香辣酱、喷香喷香的熟油海椒、二麻麻的花椒面、香脆的酥花生颗粒、炒熟的芝麻,还有葱花、味精一齐调和,就着白生生的窖水豆花,味道麻滋滋、辣乎乎、香喷喷,下饭非常梭斗,三刨两展就整了两三碗干饭,王二哥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出了豆花饭店。
下午再巡逻到农贸市场,真奇怪,那些摊摊好像跟商量好了似的,非常统一,出奇地守规矩,整个市场秩序井然,买卖生意也少有扯皮,管理起来一点也不费周章,转了好几圈都大小无事,就慢慢转回办公室。
王二哥在办公室看了会儿报纸,喝了会儿三花茶,队长特许王二哥提前半个多钟头下班,以便让他去医院检查检查,看上午是否伤着没有。
王二哥知道,自己除了耳朵有点伤外,其他什么地方都好好的,况且……况且这耳朵,也是昨晚杨三花扭的嘛,跟上午没干系。他边想边径直往家里走去,想回家早点看看三花花仨娘母怎样。
可王二哥回到家门口一摸荷包,妈吔,早上出门匆忙,一下子忘了带钥匙,这可咋办呢?于是他长声吆吆地喊着:“三花花、三花花,开门、开开门!”
王二哥喊了好几遍,可家里面冷气烹烟,一点声息也没有,更没有人给王二哥开门。他跑到窗子跟前望了又望,也看不出里面啥子名堂。于是他“咚……咚咚咚”地又敲起了门,可敲了半天,还是没有一点影响。
“二娃子、二娃子,爸爸回来了,开门、开门!”于是王二哥放声大喊,可家里依然毫无声响。
“完了、完了!”王二哥搓了搓手,摇着头说,“唉,咋个进屋呢?”。
“不要敲了!”就在王二哥想着怎样进门的时候,楼上的张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