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是哪个?”王二哥奇怪地问。
“哪个?”电话那头说,“我是织女呀!”
“织女?”
“怎么啦?”
“我是王二哥,不是牛郎!”
“啥子?”织女一听不由得急得要哭出声来,“怎……怎么一年不见,你……你就改了姓,姓王,还二哥呢!”
“不不不,我……我我我……!”王二哥一听织女要哭,特别是美女,他的心立刻软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好……好好好,我……我就是牛郎!”
“嗯、嗯!”织女连连点着头,“这还差不多!”
“你在做啥子嘛?”
“还能做啥子,上夜班噻!”
“王母那个婆娘,咋子上班还弄了个三班倒哇?”
“豆是,那婆娘抠门得很,工钱银子又少,我才不瓜兮兮呢,早豆没给她干了!”
“又啷个的了?”
“天上织云彩累死人,晚上加班确黑确黑,老娘差点儿从九天上落下来摔成残废,把老娘吓惨了!”
“那你,这哈儿在做啥子呢?”
“在宇宙集团银河总公司纺丝厂织云锦!”
“耶……可以噻,混得好嘛!”
“好啥子!”织女问,“今天这么晚了,你咋子还不切喂牛,去加点夜草,马无夜草不长膘,牛无夜草不长肥嘛!”
“喂牛,还喂个铲铲!”牛郎说,“自从三鹿奶粉厂一倒,没有哪个敢喝国产奶,就没喂了!这哈儿只剩最后两条水牛了嘛。”
“那你现在天天都在搞些啥子名堂?”
“我看许仙喂蛇挣了好多钱,我也想喂蛇赚点大钱嘛。”
“咦,你娃儿操长了,还敢喂蛇,就不怕它咬死你虾子?”
“怕个铲铲,许仙都敢和蛇睡瞌睡,我还怕它咬啊!”
“要得,有啥子事慢慢儿商量一哈,明天‘七夕’了,我们是不是见个面嘛,织女好想你哦!”
“要得,牛郎我也好想你!”
“可车费有点儿贵,明天你赶牛车来接我嘛。”
“麻油,你不说还罢了,一说牛车,老子就满肚子来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