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她消遣,转移注意力,他从银螭暗云纹袍袖抽出一条金丝线,两头系起来,翻花绳陪她玩。
阮倾禾看着这幼稚又无趣的绳子,无奈地瞥了眼他,在瞧到他眼中的希冀,勉为其难地抬手陪他玩起来。
罢了,就宠他一次叭。
她边玩着边漫不经心的旁敲侧击:“哥哥昨日忙吗?”
阮江澜见妹妹关心他,霎时心花怒放,“不算太忙,昨夜整顿之后,排好班次,便无事了。”
阮倾禾心疼的扔下绳子,抱住他:“那大哥岂不是一夜未睡?”
阮江澜带有宠溺地揉揉她柔软的发顶:“哥哥不累,在战场上三宿不合眼都是军中常事,倾倾不必担忧。”
阮倾禾心里咯噔一下,他昨晚没睡?
阮江澜轻笑着安抚她,望向阮如安房间,眸光闪过一抹暗色:“倾倾不必怕,昨日哥哥派人跟在院外,仔细盯着呢,她并未出门。”
阮倾禾抱着他的手微顿,在外面看着院子的也没有睡,但她住的郡和院还有西厢房睡得昏天黑地?
她突然感觉脊背发寒,细思极恐啊!!!
他望着阮倾禾眼底的乌黑,心中再次翻涌出犹豫。
他身上有军中要务,闲暇时能在她身侧寸步不离保护着,但若他没空时,刚巧又被人钻了空子呢?
要不还是跟阮云壑说说?
阮云壑最近在与轩辕烨置气,已经很久没露出个笑脸了,还是再等等吧。
阮倾禾和阮江澜各怀心思,一时没人说话。
很快太医和啜泣的雪翠从屋里出来,一个面色沉重,一个面如死灰。
秦沐秋和秦夷公在这时赶过来,阮云壑后脚也到了。
章太医屈膝行礼:“臣见过将军。”
秦夷公先是上下左右,无死角地观察了一圈阮倾禾,见她无事,差点跳到爆炸的心慢慢平静下来:“章太医请起。”
秦沐秋比起她爹要更稳妥一些,见爹眼睛都快黏到倾倾身上了,心感不妥,嗔了眼他。
她询问章太医道:“如安怎会昏迷?”
“莫不是中了迷药?倾倾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