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又指向身边的胖员外,道:“这是家兄,秦山。”
陆朝晨拱手回应,道:“见过秦员外。”
“见过公子。”
陆朝晨看向秦山,见他胖胖的面容,有些衰老,三缕胡须,已经过了脖颈。
暗自觉得,秦家一定子弟众多,兄弟俩的年纪才会相差如此大。
秦峰再次用爽朗的声音道谢,道:“还要多谢公子!想必是你的追赶,才抓住了另一队贼人,截住了我侄女的尸身。”
见此,陆朝晨一愣,再次看向秦山时,他已经挂上了悲伤之色。
陆朝晨小心地问道:“这两具女尸,都是……?”
“不错,都是我的女儿。”
“怎么会,两个女儿都……?”
秦峰接过话,道:“也不知为何,家兄的四女和小女,每日吃食不减,身体却日渐衰弱。找了许多郎中,也查不出病因。
缠绵病榻近三个月,还是不治而亡了!”
“二人同时如此,可曾怀疑过中毒?”
秦峰摇了摇头,道:“验过了,不是中毒。”
陆朝晨低头沉思了片刻,又问道:“可知,为何会有人抢夺尸身?”
“我也是奇怪,侄女刚过世,就有人来偷尸身。被我打走了后,仅过了一日,又来了更多人抢夺。
我一人无暇顾及,才让他们得了手,然后,昨晚就碰到了公子。”
陆朝晨也觉得很奇怪,正在思索之时,再次通禀的班头,奉牧兴业之命,请他与浩辉进府。
他只好告别了秦家兄弟,跟着班头进入了府衙。
兄弟俩一见面,牧兴业就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一边查看着案卷,一边责问道:“不遵祖父之命,去学院学文,跑我这里来做甚?”
陆朝晨看了一眼跟来的班头,见他知趣地离开,才凑近了,道:“二哥,刑部是如何得知,昨晚抓到了偷尸贼?”
牧兴业头都没抬,声音不悦地道:“叫兄长,我现在是相府的大公子。”
陆朝晨无奈,改口道:“兄长,你可知晓?”
“你一个无官无职,连院试都未过的童生,这是该你问的吗?”牧兴业语带嘲讽地说道。
陆朝晨听惯了他的讥讽,也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