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不再言语。
泥台上,光着膀子的汉子挥了挥手示意安静,道:“白族一定费尽心力找那小儿,我们已将他藏了起来,只要他还活着,没有被找回去,就是我们手中的武器。他们再伤我们一人,我就片他一块肉送去给白符禺那羔子加菜,他若敢伤我们一家一户,我就断了他儿的手指脚趾送给白符禺尝尝!我还要让白家小儿好好地活着!永永远远暗无天日地活着!绝望地活着!不生不死地活着!哈哈哈……”
“太好了……”
“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再抓,抓了白玗琪,再抓了白琅玕,一个也不要放过……“
”对,一个一个抓了过来,鞭笞他们,凌虐他们,让他们尝尝什么叫活着!”
群众沸腾,有人面红耳赤附和,有人狠狠地骂红了眼睛,有人竟激动地落了泪。
“实在不该。”被唤作言言的少女道:“无论是何仇怨,实在过于狠毒,白文玉还只是个小孩子”
“这群畜生,琅玕要是知道怕是要疼的失了智去。”少年攥紧了手指,狠狠地砸在了一旁的树干上,骨节紧绷着的皮肤青红起来。
“找一户人家,先打探一下这里的情况,然后看看是不是能找到白文玉。”
少年附和一声,两人悄无声息地隐在了黑暗中。
部落的边缘,有条河径流而过,河岸边有一个破旧的庙宇,即使黑暗,依稀看得见发霉的门楣已经腐朽,庙宇的墙壁已经斑驳,明显已经裂了开,野草树苗从缝隙长了出来,一片残垣断壁,破败不堪。
“卯晨,我们先在这里休息吧。”言言对着那少年道。
“就这里吧,应该是你父亲汧阳帝君的供奉庙吧。”少年上下左右地打量着。
进入庙内,两个都不擅火,竟然半点都没有办法弄出个火光来。
“别看我,水还可以,火我就不行了。”言言对着少年道。
“我也不行啊,我只擅长舞刀弄棒的……”少年挠了挠头开始四下打量,约莫是想寻个相对干净的地方躺着将就一下。
“谁……”少年突然厉声喝道。
“卯晨?”言言妁尔闻言朝着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