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中,只留下言言妁尔一人,孤零零地伫立在荒漠之中,身旁的望曦无声无息。
“你有没有想过,他走了没有人保护你?”言言妁尔的身后,一个黑影出现,迅雷不及掩耳向言言妁尔袭去。此时的言言妁尔根本不是任何人的对手,直接被一掌劈晕。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冰冷的石室。石榻坚硬无比,硌得她浑身酸痛,根本直不起腰来。她艰难地转动脖颈,四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石室的天花板上镶嵌着几颗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勉强驱散了黑暗,让她能够看清周围的事物。头顶是粗糙的石质天花板,上面刻着一些奇异的符文。
石室的墙壁也是由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冰冷而坚硬,摸上去冰凉刺骨。墙壁上同样刻满了各种复杂的图案和文字,有些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有些则像是记载着某种仪式的流程,充满了神秘和未知。唯一的一扇木门紧闭着,看起来年代久远,散发着一种陈旧的气息。石室中央是一个石制的香炉,造型古朴,没有图案,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香炉的旁边,是一个石制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陶土制成的水壶和一个缺了口的水杯,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石室的角落里,杂乱地堆放着一些陈旧的杂物,仔细看去,似乎是一些废弃已久的器皿,上面早已布满了厚厚的灰尘,蛛网肆意地蔓延,如同被遗忘已久的岁月痕迹,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打理过了。整个石室虽然简陋至极,陈设简单,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和诡异氛围,如同无形的枷锁,让言言妁尔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什么未知的力量正在暗中窥视。
然而,至少此时此刻,这里还算安全,没有人来打扰。言言妁尔从怀中掏出几颗药丸,一口吞服下去,然后选择了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盘膝而坐,闭目调息,进入入定状态。她必须尽快调理好自己的伤势,恢复一些灵力,才能去寻找望曦,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