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星已经单脚踏在窗框上,闻言头也不回地回答:“他应该没心情问起…如果问了,就说你是我的通灵兽吧。”
距离上次来已经一个月过去,看得出赤犬家门前的花圃仔细修整过,残枝败叶都被清理掉,重新种上了鲜嫩的百合。
叮咚——
门铃被按响,这次赤犬很快就出来开了门,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灿星的到来,侧着身子给少年让开了进屋的道路。
灿星没有进去,他咬了下唇强行让自己焦急的内心沉静下来,然后才抬起头看着老师,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老师,您白天跟父亲一起去看望旧友时,有发生什么吗?”
赤犬的目光在少年脸上停驻片刻,发出一声叹息:“我也正在忧心这件事情,你先别着急,先跟我说说朔茂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灿星一见有了眉目,终于愿意跟着赤犬进到了客厅,二人相对而坐,少年选择长话短说:“我修行结束刚回家,就看见父亲一个人颓废地坐在那里,看上去受了很大的刺激,表现得非常痛苦。”
赤犬目光专注地望着少年,露出了然的神情:“或许是茂次说的话太重了吧,再加上医院里其他人的言语,朔茂大人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有可能的。”
“说的话太重了,是什么意思?”
赤犬转移了目光看向外面隐隐可见摇曳的百合花圃,声音有点空洞:“就是近期的谣言吧…他们都是不知情的人员,即使是与朔茂大人并肩作战多年的茂次,也很难在这人云亦云的环境里保持清醒的自我意志。”
灿星愤愤:“明明是关心他,他却如此伤父亲的心吗?”
赤犬默然没有回应。
灿星拍案而起:“我去找他!”
这次赤犬一把拽住了少年,他疾言厉色地呵斥:“你本就在这流言的漩涡中,以为靠自己三言两语就能改变人们现在的思想吗?”他按着少年坐回椅子上:“如果凭着一腔愤懑就能解决问题倒也是好事,可是实际上根本无人会在意你的发言,他们只会觉得你是个如同传言中一般凶残冷酷的怪物!”
灿星不知所措地被赤犬压着肩膀,颤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些许哽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