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院中空荡荡、只剩下姜窈几人站着,方才为首的侍卫才跑进来,“殿下,已经装箱完毕,是明日起程带回去吗?”
“混账东西!”萧承赫一脚将侍卫踹开,侍卫倒地后连忙跪起身,“殿下息怒!”
见状,姜窈更加肯定:萧承赫不是堪用之人。
“今夜就给我送回去!”
得了萧承赫的话,侍卫连滚带爬地跑出院子,而萧承赫则恶狠狠地瞪着姜窈。
“姜窈,你别后悔!”
言罢,萧承赫拂袖而去,徒留姜窈同她的婢女站在院中。
“姑娘,这得罪了太子殿下可如何是好?”春桃年幼,少不经事,如今满是担忧地看向姜窈。
姜窈仔细打量着手中的鎏金酒壶,“春桃,你眼光不错啊!”
“啊?”春桃讷讷地看向姜窈手中的酒壶,“这酒壶没收走啊?”
“走吧,去后厨取些好酒,用这酒壶正好!”姜窈晃着酒壶朝阿舟扬了扬下颚,阿舟乐呵呵地跟上,如今就只剩春桃呆站在原地。
“姑娘到底是胆大还是心大啊?”
看着姜窈同阿舟挽着手走远的背影,春桃叹气、跺脚,小跑着追上去:“姑娘等等我!”
彼时月上中天,寒风刺骨的北关塞外,一望无际的平原,借着月色眺望尚可窥见烟花的模样。
谢灼一身便衣仰靠在椅子上,敞开的领口隐约可以看见他胸口的伤疤。
展封掀开门帘进来,“主子,方才阿舟来信,说是姜小姐将太子送的礼全都堵了回去。”
谢灼拧着眉头睁眼,而后笑出声,“她倒是有法子。“
末了,他坐起身,目光落在展封空空如也的手上。
“她没回信?”
展封咽了口唾沫,“阿舟来信时说,姜小姐回屋就歇下了,还未……来得及看主子给她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