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说?”谢婉莹不悦的皱眉。
“没关系,没有人会知道真实情况。”卫景桓冲他笑了笑,同时摆手吩咐丫鬟去请人。
在等刘军医的间隙,卫景桓饶有兴致的和谢婉莹说起了另一件事。
“今日回府的路上在平安巷瞧了一出好戏。”
谢婉莹听着熟悉的地名略微皱眉,默不作声,等着他往下说。
“岳母大人拉扯着一个有孕的女子,只可惜看热闹的人太多,我坐在轮椅上无法上前,听说那女子身下血流如注,孩子是保不住了。”
卫景桓用茶盖刮蹭着浮起的茶沫,眼角的余光觑着谢婉莹。
“她们两个倒是狗咬狗。”谢婉莹冷哼一声,眼底浮过一丝惋惜。
“只是可惜了那个孩子。”
谢婉莹低头盯着自己的腹部,想起燕儿。
不管平安巷的那位对这个孩子是什么感情,那总归是一条活生生的命。
“你知道内情。”卫景桓平静陈述。
谢婉莹毫不避讳的点头。“谢彬在流放的路上奄奄一息,我爹的外室却怀了孕,叫我的继母如何安心?”
“原是如此。”卫景桓将茶杯放下。“董氏好歹是长辈,咱们做晚辈的也不好插手,就由着他们去吧。”
“闹吧,过段时间就闹不起来了。”谢婉莹想到要不了多久谢家就会彻底落败,嘴角的笑意更深。
卫景桓察觉到了谢婉莹的盘算,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一个在亲爹继母手中过了许久苦日子的女子是可以为自己讨回公道的。
“不说这些了,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卫景伯被抓起来了,就连母亲都被送去了家庙。”
“证据确凿,没有直接将他们砍头,都是皇上顾念着忠勇侯府的脸面。”卫景桓神色肃杀,拇指不自觉抚摸食指关节。
“他们真是愚蠢以为早早战队能够博得先机,殊不知生死一线。”
“他们会死吗?”谢婉莹是希望他们死的,但这毕竟是卫景桓的亲人,更重要的是这辈子他们的恶还没有集中报复在卫景桓和自己身上。
“卫景伯必死无疑,至于母亲,这个岁数也不可能被休弃,大约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