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哈哈大笑,他仰着对身边的伴当们笑道:
“嘿,你们说这人傻不傻!还是睁眼说瞎话说习惯了?没看见咱们兄弟手上明晃晃的刀吗?”
然后许应才轻蔑地对这押官道:
“尔等平日各个吃得脑满肥肠,就你从我这怕不是敲走了数千贯,今日报应来了,咱们兄弟正替老天来收你们!本还想专门拿人拷你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哈哈!”
说着,许应点着这押官的额头,每点一次,这人的脑袋就要低三分。
此人颤抖着喊道:
“许三郎,莫要糊涂啊,你这几百人也敢造朝廷的反,也不怕州里的兵将吗?新任刺史可是从国战中回来的,击灭尔等岂不是手到擒来?我念你无知,不晓得厉害,还是速速退去,县里也自然当无事发生过。”
许应拍着此人的脸颊,一副为他可怜的样子:
“何押官啊何押官,你是不是得罪了你们县令了?怎么啥都不清楚就来劝咱们,造反?很可怕吗?兄弟们没造过反吗?不还是那鸟样?”
此时一众悍匪哈哈大笑,已经有人逼了过来,将这人提了出来。
这个时候,何押官已经彻底瘫了,他努力抓着许应的手,哀求道:
“三郎,咱的确是什么都不晓得啊,你放过我,我有钱,我有很多钱,你一定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
可许应需要此人吗?他一点不需要,就算这人说要回去给自己通风报信,但就以此人的身份,回去必然有人注意,到时候别消息没通知到,自己的人都被暴露了。
此人对自己唯一的作用也许就是骇一骇城里的人咯!
于是,许应一刀砍掉了这人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对下面人道:
“这人拖下去,扒皮,填草,举起来,挂在队伍的最前面!让光山县的人看看,冥顽不灵,这就是下场!”
就这样,惨叫如杀猪的押官被拖了下去施以酷刑。
而剩下的横巡早就五体投地,伏在地上给许应一个劲磕头。
许应望着两人,淡淡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