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傅彤带着随队在投降的俘口的带领下,深入山里,袭击了俘口所在的聚落,俘获二十多名山棚,健骡两头,茶包六十包,还有一些山里的鹿肉、草药之类,正准备回营。
这会听前面的哨马后,傅彤点了点头,冲一众吏士喊了声:
“走吧,过了这山谷,咱们就到大营了,到时候好好休息休息。”
听了这话,穿着锁子甲,带着八瓣盔的赵长耳眼睛一亮,问道:
“是轮到咱们出山了吗?”
听了这话,傅彤直接骂了过去:
“一天天好吃懒做,别的队哪天不立功?下面的人恨不得天天进山抓山棚,偏就你整日想着出山修整!以后再敢说一句,看我不扒了你这身衣服,直接滚出保义军。”
赵长耳被骂后,嘟了嘴,不敢多话。
毕竟有没有出力,他自己还不清楚吗?所以也心虚,哪里敢在傅彤面前跳?
随着傅彤起身出发,披甲于山道间行军了五六里的保义都也累得够呛,可他们却没有一个敢脱了衣甲赶路的,因为但凡这么做的,已经死了。
在保义都入山的最开始两月,直接就摧毁了几支敢于和他们正面对战的山棚。
这些都是属于光山境内的大别山山棚,也是和昔日江匪们勾连最深的一批,之前在许应被灭的时候,就是这批人从山中奔出,袭扰光山境内的乡里。
而如今,这些人不是成了山场的伐木工,就是茶厂的采摘工,为光州经济发光发热。
可随着这批与悍匪勾连最深的山棚被击破,保义军清山的难度直接指数级上升,而且伤亡也多了起来。
那些山里的山棚已经不再选择和保义军正面作战,而是几个几个一伙,于山林高处,忽然对着下方山谷中行军的保义军抛射箭矢。
山中的弓矢大部分都是竹制或者单木结构的,弓的磅数都很低,所以基本很难对披甲的保义军吏士们造成伤害,可你要是没披甲,那被这种箭矢也是能射死人的。
所以保义都也开始在短距离行军中穿着甲胄行军。他们也基本不会距离营地太远,都是五六里路,而且从不攻山,所以这点距离对于他们来说,还是能接受的。
坐着休息好,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