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杨延庆还是遗憾道:
“可咱们到底是在山中,往日就是有冲突,也不过是山林腾跃,弓刀见血,什么时候能让我接触骑战?而昨日一战,别看对面那骑被我杀得稍溃,可却是一等一的骑士,各个手里有活。而我与这些突骑一战后,今日顿觉这骑射功夫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说完这个,杨延庆摇了摇头,小声了句:
“我杨延庆有这等武艺,却要终老山中,哎,可惜了。”
声音虽小,两伴当却也听到了。
其中一个小声道:
“郞主,你既有驰骋山外之志,为何舒州那边的山棚邀你出山,为何你要拒绝呢?”
杨延庆听了这话,直接一口吐沫在地上,嗤笑道:
“什么邀请,不过就是要让我替他们卖命,但那吴迥、李本是什么猪狗?也配驱驰咱?他怕是想屁吃。”
听了这话,另外一个伴当也认同的点头,对同伴说道:
“郞主说的一点不错,我杨家也是忠义之后,虽然那狗朝廷也是害咱们先祖的,可咱们杨家的道义却一点没丢,而那吴迥、李本什么人?我可听说了,这些人下了山后,就不是人。烧杀屠戮,为杀而杀,简直是畜生嘛?郎主何等了得的人物,如何和这些人为伍?”
被同伴教训了下,提这话的伴当也尴尬,找补了句:
“郞主,那既然这样,不如咱们自己出山吧,我们杨氏也有数百喽啰山棚,只是因为囿于规矩,一直没有出掠,所以才被舒州那边压着,要是咱们也从山外获得补给,或者寻几家豪族作为销货的,不愁不能壮大杨氏啊。”
听着这话,杨延庆也有点犹豫。
他们杨氏自老祖母落在山中,其中四代子孙皆在山中。
当时他们兄弟二人的曾祖父,也就是那位老祖淮西大将杨冀的遗腹子。
这人少时被一众家将养大,与山岭里的猿猴为伍,却有一番领袖气概。
当时阴山关是被另外一个聚落控制的,虽然当时此关也没有多少商旅从这经过,也很破落,但因为控制了附近大山中唯一的一条水道,所以对比山上的山棚们却富裕多了。
也因为实力强,这个聚落也多压榨山里山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