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孙儒才又笑着对那霍彦超道:
“这位将军,烦请你带我见光州刺史,我奉节度使之命,特为贵军点明扎营位置。”
霍彦超看着孙儒和他后面低头不说话的刁君务,若有所思,然后展颜一笑,却依旧没有同意,他道:
“不巧,咱使君现在正好不在,要不你在这等等?”
此刻,孙儒脸色已经相当难看,可看着这些丝毫不弱于他们的光州保义突骑,他还是努力挤出了笑脸:
“不用,我晓得贵使君在何处。”
说着,孙儒带着这些突骑纵马奔向营外的旗杆处,那里正是吊着李师泰的所在。
看来这位光州使君还是真的重义气啊!
而孙儒他们这边一走,霍彦超也带着突骑们返回了列阵的无当都,而另外两支突骑这会也开始向着赵怀安的方向移动。
……
在看到自己铁兄弟李师泰被吊在旗杆上后,赵怀安当即令发旗语,命令光、寿二州立即下船,并在河堤列阵。
然后他就带着自己的帐下都靠岸下船,在郭从云这些飞龙骑的护翼下,直奔李师泰那边。
从河堤到大旗,不过转瞬就到。
赵怀安奔马来此,就看到大旗下围了两拨人剑拔弩张,其中一波正是他另一个好兄弟庞从,于是便晓得谁是敌人了。
只是一声呼啸,赵怀安带着一百多突骑就将秦宗言这十来个蔡州牙兵团团围住。
他踞坐在马上,右手持鞭,半个身子支在右腿上,望着下面一个外强中干的粉头草包武士,哼道:
“你就是找茬的?我兄弟是不是你害的?”
被这么多骑士围住,秦宗言直接就慌了,可他觉得后面就是忠武军大营,有底气,就硬挺着:
“是又如何……?”
然后一鞭子就抽在了他的发髻上,直接把幞头都给抽飞了。
看到那赵怀安还要再抽,秦宗言连忙喊道:
“没有,我就是来看戏的,那李师泰因为在营中酗酒,所以才被节度使挂在旗杆上了。”
赵怀安一听是这个事,下意识骂了句:
“活该啊老李,咋不冻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