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如同穿花蝴蝶一般,来去如风,刀尖一般切开军阵,直逼项佗。
“你不是项氏之虎吗?怎可做丧家之犬状,惶惶逃窜?”
他一边快速冲杀,追杀项佗,一边大喝如虎,狂放大笑。
“再来接我一戟!”
“别跑!”
声音传遍两军,项氏之虎成了丧家之犬,本来将此当做骄傲的楚军越发抬不起头来,深感羞辱。
而秦军确实哈哈大笑,自豪之间,也是不断出言干扰敌军士气。
“这就是项氏之虎?项氏无人乎?楚国无人乎?”
“当不得我们将军一戟,也敢自称为将!”
“刚刚碰了一下,就像个小媳妇似的仓皇逃窜,楚国人都如此柔弱吗?”
“手下败将罢了,楚国怎么派你们来此支援,简直就是来送军功的!”
“别跑,借脑袋一用!”
“我们将军在此,此路不通,还是滚回去受死吧!”
“……”
楚军士气越来越弱。
而项佗更是咬牙切齿,脸上涨红如血。
他一向勇猛刚烈,练兵是如此,打仗也是如此。
正因为他的风格是这样,他麾下的士兵们也是勇猛刚烈,军风从来都是一往无前,哪里打过这么憋屈的仗?
思来想去,项佗长叹一声,突然调转马头。
一如既往地大喝道,“本将不是丧家之犬,你们也不是败将之兵。”
“全军听令,随我冲杀!”
他提起血勇,抱着死志,冲向袭来的赵诚。
赵诚本就紧追不舍,两人距离算不上远,此时对方不退,反而冲来。
距离瞬间拉近到了极致。
大槊已经如龙刺向赵诚眉心。
赵诚不闪不避,左手握向大槊,右手一戟劈向项佗脖颈!
项佗的大槊还没刺到赵诚面前,就被赵诚的手死死握住,从极动到极静只在一瞬间,他那全身力量凝聚的一击,就此泥牛入海,动弹不得。
而赵诚的大戟已经袭来,项佗不得不放弃武器,后仰闪避。
可赵诚那如此沉重的大戟,在他的手中却灵活到了极致,竟然在力量最大的时候,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