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掌控长安,控制朝局!到时候再去甘泉宫向你爹请罪,也不是不可以啊!”
许辰说罢,脸色手中的蒲桃扔向空中,张嘴稳稳接住,随后这才悠闲的再度躺了下来。
但随后,他的一句话,却差点让刘据跳起来。
“而且,你爹那老登……也没几年好活了!”
“什么?!”
牢房外,一直屏息凝神的霍光,听到这句石破天惊的话,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失声惊呼!
“大胆狂徒!竟敢诅咒陛下!”
霍光猛地踏前一步,对着刘彻躬身请命,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陛下!此獠言辞悖逆,罪该万死!请让臣即刻带人将其拿下,明正典刑!”
刘彻的脸色,早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黑得能滴出水来。
然而,他却抬起了手,阻止了霍光的冲动。
“让他……继续说下去!”
刘彻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他倒要听听,这个胆大包天的门客,究竟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
牢房内,刘据也被许辰这句诛心之言彻底惊呆了,他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难以置信地看着许辰:
“许先生,你……你说什么?!父皇他……他怎么会……”
他猛地摇头,根本不信许辰的话。
“不可能!我前些时日面见父皇,看他精神尚可,虽偶有不适,但……但绝不至于是如此严重!”
“这有啥好奇怪的!”
许辰翘了翘腿,看到刘据大惊小怪,不由得眉头一皱。
“淡定!淡定!”
“我说过多少遍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慌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许辰瞪了一眼刘据,随后又漫不经心的问了起来。
“你自个儿想想,你爹近些年来,是不是时常感觉浑身如同针扎一般刺痛,尤其是在夜晚?”
“是不是四肢偶尔会感到麻木无力,甚至连走路都有些不稳?”
“是不是经常心悸、失眠、头晕目眩?”
“还有,是不是越来越容易暴躁易怒?因为一些小事便龙颜大怒,动辄杀人?”
许辰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