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招了下手。
她身边的贴身太监转身给了书画一个巴掌。
池早:“?”
书画也愣住了,捂住自己的左脸。
淑妃看着池早扯下唇:“底下人不懂事,妹妹别介意。”
池早瞧了眼淑妃,眸光微沉。
不对劲,再瞧瞧。
淑妃胸口起伏:“姐姐自然知道妹妹不可能安插奸细在钟粹宫的,但是”
池早很不想打断淑妃的表演,但是沉香刚刚告诉她,她快迟到了。
打工人,迟到是禁忌,她将誓死扞卫她的全勤!
池早打断淑妃:“娘娘,嫔妾身上的这件衣裳是陛下派人从内务府送到永寿宫的。”
淑妃唇角一僵。
“如果有问题娘娘大可以去问问内务府。陛下还在等嫔妾,嫔妾就先告退了。”
池早语气带着急切,说完就带着沉香等人匆匆离开了。
独留淑妃一干人在原地恨的咬牙切齿。
淑妃看着池早离开的背影,面庞扭曲,转身狠狠给了书画一个巴掌:“贱婢!你不是说今日定会万无一失的吗!”
书画连忙跪在地上,头在地上不停地磕:“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旁边先前打书画的太监提醒着淑妃:“娘娘,人多眼杂,咱们还是先去宴会吧。”
淑妃狰狞的收回手:“自己滚回去领罚!”
说完淑妃也提着裙摆匆匆离去。
书画半跪着,额头上布满砂砾和鲜血,盯着淑妃远去的背影,目光阴鸷,手缓缓收紧,深陷掌心。
池早到的时候,宴会即将开始。
暴君坐在上首,脸色难看。
池早的位置在太后下首的第三个位置。
她刚坐下,淑妃就来了,进来前淑妃还恶狠狠的剐了她一眼。
池早耸耸肩,微微偏头看向早就来了的康文海:“我没来之前,席上是发生了什么吗?”
康文海微微躬身,低声解释一番。
一炷香之前。
麟德殿。
暴君刚踏进殿内,目光就不由自主的寻找着池早的身影。
落座的人瞧见暴君都纷纷起身给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