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画,暴君耳根微红,冷喝一声:“管好你自己。”
池早:“”
不看就不看,凶什么玩意儿!
池早气鼓鼓的回到座位,一把捞起桌上的点心就啃。
康文海的声音传来:“小主,按您的吩咐处理好了。”
池早腮帮子顿了下,眼神瞟向淑妃那边。
淑妃正在离席。
池早眼睛一亮又抓紧挪到暴君身边:“陛下!”
暴君斜眼:“不给。”
池早静默一瞬:“嫔妾不是说画。”
暴君挑眉。
“还记得上次嫔妾跟您说的吗?”池早偷摸指着官员里的一个空位:“好戏开始了。”
暴君瞅一眼池早:“去吧。”
池早欣喜的晃了晃暴君的袖子:“嫔妾马上回来。”
“不用了,朕不是等会儿也得过去吗。”暴君淡淡的声音传来。
池早拍下脑袋:“那陛下您等嫔妾的信儿!”
转身拍拍屁股离开。
月亮爬上树梢,放出皎洁的光芒,给大地镀上一层银色。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皇宫某一处废弃宫殿。
与集英殿的热闹不同,此处安静的可怕。
晚风轻轻吹过,湖面卷起层层碧波。
水中有倒影浮现。
一男一女相拥,女的却被男的一把推开。
男人推开女人,淡淡的说道:“娘娘请自重。”
淑妃怔怔的望着男人:“延礼,你还在怪我。”
沈延礼别开脸:“臣听不懂娘娘在说什么。”
“不,你听得懂!”淑妃上前两步,一把抓住沈延礼的手,紧紧握住:“我知道你怪我。我不该进宫,但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愿意进宫,都是父亲逼我的。”
沈延礼看了一眼被紧握的手,抬眸与淑妃对视,苦涩一笑:“若薇,事已至此,你我之间已成定局,再多想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不信。”淑妃死死咬着唇瓣,晶莹泪珠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如果我们真的结束,你今夜为何邀我来此。”
“沈延礼,你骗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