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暴君开始渐渐融合了?
池早心里情绪不断翻滚,思绪万千。
暴君冷喝一声:“既然无事就少来重华宫,朕很忙,没空见你。”
池早:她又哪里惹到暴君了。
【哼!哼!哼!】
【破小早!没有你朕一样能过的很好!】
【好饿。】
【想喝奶茶,想吃蛋糕,想吃火锅……】
池早恍然大悟:“陛下,嫔妾听说您最近一直专心处理朝政,连膳食都没有好好用,嫔妾准备了点点心给您。”
【哼,还算上道。】
暴君面无表情:“放肆!没看到朕在忙吗,朕哪有空吃点心。”
池早看了一眼暴君,暴君两手空空,案桌下的脚往左撇。
暴君眼神一顿,顺着池早的视线往下移。
暴君:“……”
他猛地掰直了腿,一脸正经的坐着。
池早嘴角上扬:“陛下,公务是做不完的,您都做了这么久了,适当的休息一下没事的。”
暴君顺着台阶往下走:“你说的有道理。”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池早的身边:“点心呢?”
池早脑袋一空。
坏了,光顾着忽悠暴君了,忘记她啥也没带了。
暴君这才住意到池早的脚,眉头皱成了一团:“你鞋呢?”
【光着脚从永寿宫跑来的?】
暴君蹲下身子,抬手握住了池早的脚腕。
池早下意识缩起脚。
暴君紧紧握住低喝一声:“别动!”
白玉般的小脚此时布满了伤痕,细细看去还有点小碎石嵌在脚心,周边是灰尘造成的黑,隐隐还有淡淡的血丝。
暴君只稍微轻触了下碎石的地方,池早就惊呼出声。
池早倒吸一口凉气。
暴君脸色阴沉着,抬眸凝视着池早,吐出两个字:“活该。”
池早瘪着嘴:“嫔妾这不是担心您的安危嘛。”
她那个时候光顾着要找暴君汇报杏花楼的事了,跑的时候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直到刚刚暴君触碰到她的伤口她才缓过神来。
“担心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