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金锁也立刻起身附和,皇上听的心疼不已,继续问:“紫薇刚说旧疾?什么旧疾?朕怎么从来不知道他有什么旧疾?傅恒这是怎么回事?”
傅六叔红着眼睛,只能起身低着头,回:“臣,臣也不知道。”
小燕子说的心里也怪难受的,傅六叔话一完,她无奈的拍拍手,恨铁不成钢的说:“看看,看看,皇阿玛您看这个人,这个人真的我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这么大的事,他都瞒着家里,我们之前从湖北坐船去湖南的时候,遭了水匪,他跟阿木还有萧剑他们仨跳江里游去水匪船上斩杀,永琪他们不懂水的留在船上防守,最后他们杀完水匪爬回船上,他一直忍着,瞒着我们不让我们看出来一点,还好我们十全十美有神医在,阿木当时看他脸色就断定了他不舒服,直接扯着他手腕诊完脉,阿木就说他得过严重的肺病,他还不承认,最后阿木又问了半天,劝了半天,他才一下不忍了,估计那时候已经是极限了,忍不住了,突然就喘不上气了,一瞬间脸就被憋得通红,脖子都肿了,阿木还说他呼吸一下胸口肯定就跟针刺一样痛,他才点头,当时给他治了半天,他才缓和下来,最后又问了半天才知道是那年征战廓尔喀,在西藏待了大半年留下的病根儿,西藏那种高原地区,气候差,空气稀薄,普通人去了待几天都受不了了,他还待了一年多,阿木最后还说了他那时候看着身体是不错好得很,其实内里亏空非常严重,还好皇阿玛您那年让他回来了,不然他早就在西藏死翘翘了,回来的还算及时,在北京养了两年都好了很多了,他那人也真够能忍的,当时都痛成那样了,还死活都不说,被问的受不了了,才说出来,阿木给他调理了快一个月才好全,最后我们到贵州的船上又遭水匪了,又是他跟阿木还有萧剑他们仨个会水的下水去追水匪,那次又呛水,又引发了,然后又继续调理吃药最后好了,海兰察也有跟他一样的毛病,在贵州的时候阿木给海兰察也顺带调理了,最后一次诱发就是中毒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