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能接受吗?”
系统:“!!!宿主,你——”
少女的这段话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像是魔鬼的呻吟。
聂臣生身形微僵。
虞姣察觉到他的变化,心中冷嗤一声,嘴角笑意凝固。
男人就是这样。
稍微吐露出一点恶意,就会打消他心目中白月光滤镜。
“你不会有错。”
聂臣生狭长锋锐的眼眸下垂,忽然垂下头,轻捧住她整张脸,在她的眼角落下一个绅士,不带任何男女情欲的,一个安抚的吻。
“我眼中的虞姣,是个爱恨分明,敢爱敢恨的狡猾小狐狸。”
“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只是想让自己幸福。”
聂臣生嗓音沉沉,默默把虞姣搂进了怀中,
“可是你不信任任何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让你信任了一分,”他嗓音闷沉,在车内逼仄的空气下,虞姣听到他滚烫迅疾的心跳声。
深爱是用一次就会少一次的东西。
虞姣不愚蠢不轻佻,不虚伪也不虚荣,她身上的一切缺点,他都看不见。
“可是我愿意等。”
他曾想吞噬虞姣的一切,要她的目光,要她的眼泪、叹息的呼吸、从眼上掉落的眼睫、要她眼中的欲望。
聂臣生见过了她无意识透露出的恶意与刻薄,却无比清晰的在此刻知道——
他是被虞姣操控的,是他的一切被柔弱无辜的她吞噬。
他浑身的情绪载体来自她。
“我想姣姣长在我身上,这样姣姣就不会一个人负担过多,信任也是一体。”
他蓦然说着,窗外的海风裹挟着冷空气,却倒映的他背后的沙滩那般渺小。
“心脏心肝脾都与我的血脉骨头相缠,姣姣,以后不要逞强。”
虞姣睫毛轻轻一眨,眼尾有颗泪滑落。
很难想象爱极限运动的聂臣生会对她说出这些话。
男人眉眼欲肆,喉结滚动。
虞姣抬头,聂臣生只是想要她的偏爱。
和其他人男人一样,奢望的不过只是——
“谢谢你能站在我身边,不论何种情况。”
虞姣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