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每个都特殊,就没有最例外。
只要有个清醒过来,想要占据主权,那就危险了。
男人带着芝士黑松露荷包夹心的三明治,两杯热拿铁走过来,他还有空搅了碗意面。
“看起来很香,谢谢款待。”
虞姣微微一笑。
聂臣生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闷笑姿态散漫不羁,扯着唇角,噙笑睨她。
“是我该说谢谢姣姣的偏爱。”
聂臣生抚了一下少女的唇角。
虞姣心跳迅疾,只要眼神稍微一偏,就能看到他身上的痕迹
还有昨夜颠倒的记忆。
赶紧拿起拿铁饮几口压压惊,虞姣嘴角端起笑意,满脸无辜。
“好好吃噢。”
扯开话题。
聂臣生微抬下颔,也饮了几口拿铁,压着眼皮睨着她吃早餐的可爱模样。
“好吃就行,吃饱。”
虞姣嚼啊嚼,咽下去后忽然抬头:“你不吃吗?”
“不饿。”
聂臣生嗓音低沉:“我健身,所以早餐不吃这些,只喝拿铁醒神。”
虞姣缓缓的噢了一声,随后两三大口就吃完了早餐。
“好了我要走了,告辞。”
她刚要转身,却被聂臣生拉住了手腕。
“就这么走了,我什么都没有吗?”
聂臣生神色认真。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虞姣脸颊微红。
真的没有办法直视每个男人认真又深情的眼神。
她最终犹豫了一下,权衡之后,主动踮脚凑上前吻住了聂臣生的唇。
“再见。”
花瓣的唇瓣主动吻他,像是小猫收起了爪子,主动倚靠。
聂臣生紧紧盯着她,嗓音压得很低。
“那姣姣要去找谁,现在?”
虞姣无辜:“我经纪人。”
“骗子。”
聂臣生眼皮颤了颤,轻笑一声,几乎将她圈在了餐桌上。
“我了解的姣姣,现在会去找祁凌遇。”
“安抚他的情绪,对吗?”
“那他会对你做什么,会亲吻你吗,你会同意吗?”
虞姣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