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安抚：“请请请。明天就去。正好我想吃他们家的核桃蛋糕了。”
江云泽不满意：“为什么不能今天去？”
李乐语气复杂的回答：“今天约了家里人去外面吃饭。”
想起这个，李乐难受。早上信心满满以为自己能拿年级第一，早早要家里订餐厅庆祝，还说有好消息宣布。现在年级十八。她感觉对不起李笙歌这顿饭。
江云泽见李乐情绪突然萎靡，问李乐：“怎么了？不想跟家里吃饭？”
李乐摇头，跟江云泽一起往池塘方向去，一边跟他说自己的蠢事。江云泽憋住笑意，安慰李乐。
“第一次月考，你错判对手实力，很正常。而且你的排名不算低。相比之前的零分，已经是飞跃性的进步了。”
江云泽后来仔细想过李乐考零分的事，觉得应该是有原因的，不太可能是真实水平。一个人，认真考，结果门门零分。其诡异程度，不亚于苏紫依门门满分。
听江云泽也拿考零分的事打趣她，心知这是她一辈子去不掉的黑历史了。
李乐叹气：“我是真没想到，同学们一个个这么强。明明书里，苏紫依一来就考了年级第一的。”
江云泽哼笑：“她算哪门子的年级第一。书里难道没写，她下午就被撸了吗？”
李乐听出江云泽话里的不对劲，带着疑惑回答：“撸了啊。因为同学们强烈反对她拿第一，学校顶不住压力，把她降到了十二名。你跟程煜找教导主任闹，要说法。教导主任被你们闹得没办法，把原本要给苏紫依的记过处分取消了，当做给苏紫依的补偿。”
江云泽瞪大眼睛，接着面露不屑。
“书里是这么写的？这不是歪曲事实嘛。”
李乐也瞪大眼睛：“你梦里不是这样的？不能吧？”
两人此时已经在池塘边坐下。秋风悠然，如一个闲庭信步的人，抬手随意扫过路边树木，带下片片落叶。待一阵风过，李乐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听江云泽开始讲述梦里的过程。
就在下午，校方会宣布，经过多位阅卷老师的反复审阅，确定苏紫依的成绩不符合真实情况。但苏紫依同样不存在作弊行为。成绩出错，是阅卷老师批阅错误。甚至强调，除了苏紫依，其他同学的成绩没有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