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来玄王府!
华丽的府邸被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飞檐上的双龙活灵活现,似欲腾空而去。
正中一条青灰的砖石路直至厅堂,厅门呈暗红色,在月色的映照下尽显肃穆。
寒舟见到江映晚和秋月,急忙迎上前。
“江小姐,您来了。”
江映晚脱下斗篷,递给身后的秋月:“王爷呢。”
寒舟恭敬地低下头:“江小姐请随我来。”
在松柏院的东厢房里,一张紫檀雕刻的罗汉床置于窗下,其上铺展着猩红织锦的毛毡。厉瑾玄身着玄色里衣,双眼紧闭,薄唇泛青。
江映晚见此,心头隐隐作痛。
她提步来到厉瑾玄床边,对着他里里外外一番检查。
“嘴唇青紫,瞳孔涣散,厉瑾玄这是中了毒。
他的伤口在哪儿?”江映晚焦急道。
寒舟:“左肩,胸上三寸。”
江映晚按寒舟所说,拔下头上发簪,划开厉瑾玄的衣服。
伤口外翻,周围一圈腐肉已成了黑色,这是箭伤!
“王爷受伤如此严重,你们为何不宣太医?”
江映晚这句话,颇有几分兴师问罪地意味儿。
可尽管如此,寒舟也并未感到半分不适。
他作为厉瑾玄的贴身护卫,心底早就认定了江映晚是女主人。
“江小姐恕罪,王爷是奉陛下命令执行绝密任务,是以王爷受伤,未经王爷允许,属下不敢自专。
属下猛然想起属下上次重伤,幸得江小姐所救,无奈之下,才去寻了秋月。”
寒舟此番话语,立刻让江映晚想起边城所发生之事。
莫非?
事态紧急,江映晚来不及细想,立即吩咐道:“寒舟,你去准备止血钳,镊子,剪刀,纱布,以及一把小刀还有酒和油灯。
最重要的是麻沸散一定要多备一些!”
寒舟应下,立即前去准备。
秋月上前,神情担忧道:“小姐,您这是要?”
江映晚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后贴心的替厉瑾玄擦去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不出片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