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竟然没知觉了,准确点说是半张脸都没知觉了。
她不知道在发展下去会不会涉及全身。
思来想去,也只有来陆婉仪这儿寻求帮助了。
江映晚苦哈哈地看着她:“能不能别笑了。”
陆婉仪打趣道:“我知道了,定是那不长眼的蜜蜂见晚姐姐像花儿一样漂亮,所以来晚姐姐嘴上采蜜啦。”
大夫看过以后,给江映晚开了一些外敷内服的药。
江映晚又与陆婉仪寒暄了一会儿,起身告辞。
她悄悄从国公府后门溜回家,被英老国公抓了个正着。
“一大清早,你鬼鬼祟祟地在做什么?”英老国公威严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江映晚不自觉地打了个机灵。
江映晚指了指秋月手中的药包,讪讪地解释道:
“我有些不舒服,出去买药了。”
英老国公关切上前:“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了?”
江映晚无奈摘下帷帽,露出自己那张有些滑稽的脸:
“不小心被蜜蜂蜇了,去买些祛瘀消肿的药来。”
看着她这副模样,英老国公既好笑又心疼。
英老国公:“什么蜜蜂儿,竟把你蜇成这样?”
江映晚眼神幽怨:“外祖父若没什么事儿,我想回去歇着。”
英老国公强忍笑意摆摆手:“去吧去吧,稍后我让人将早膳送到你房间去。”
江映晚福身:“多谢外祖父体恤。”
明德殿内一片肃静,厉瑾玄站在皇帝下方,缓缓诉说着曲陵侯的罪行。
曲陵侯直呼:“饶是玄王殿下位高权重,也不能血口喷人。”
厉瑾玄面色一冷:“死到临头,还敢狡辩。”
厉瑾玄拍了拍手掌:“上人证!”
当北阴山的匪首被带上来那一刻,曲陵侯双腿一软跌在地上。
“侯爷,这人你可认的?”
曲陵侯心虚地别过头:“此人的确是臣麾下一名骑兵,后来犯了错事,被赶出军营。
玄王殿下若是因此,便认定他所做之事皆与臣有关,未免有些太过武断了。”
厉瑾玄眯着眼:“本王有说过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