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晚抬起脚步,周时瑾立马起身跟上。
他身后的随从还想跟上来,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住。
厉瑾玄和杜福宝两人唯恐江映晚的安全受到威胁,一左一右气势汹汹地跟在江映晚身后,那阵势,倒是有一些像哼哈二将!
皇宫,御书房。
厉彦辰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父皇急召儿臣入宫,到底所为何事?”
皇帝目光如鹰地盯着厉彦辰,仔细观察着他面部表情的变化。
皇帝:“你这话问的,我们是父子,朕没事就不能传你入宫陪朕叙叙家常了?”
厉彦辰闻言错愕一瞬:“承蒙父皇厚爱,儿臣倍感荣幸。”
皇帝长叹一口气:“辰儿,你可知你去你皇祖母病了?”
厉彦辰:“那父皇为何不传儿臣入宫侍疾?
还有,汝阳那边也没有得到消息。”
皇帝敛眉道:“那是因为,你皇祖母,感染了天花!”
厉彦辰眼中震惊不似作假。
皇帝见此,心中莫名的松了口气,他现在只希望,他这个儿子,别丧心病狂到无可救药的地步,那样,他或许可以保他一命。
“你又可知,你皇祖母突然病发,是遭人陷害!”
厉彦辰气愤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对皇祖母下如此毒手。
父皇,您可一定要严惩凶手,为皇祖母撑腰。”
皇帝幽幽道:“是锦绣宫的清嫔,东窗事发后,清嫔已经畏罪自杀,不过她临死前,留下一封绝笔信。信中明确说明,她做这一切,皆是受你的指使…”
厉彦辰不可置信地惊呼一声:“什么?”
厉彦辰以膝为足,爬到皇帝跟前:“父皇明鉴,儿臣与清嫔,并不相熟,她如何会受儿臣驱使,谋害皇祖母?
再者说,皇祖母对儿臣和汝阳一向疼爱有加,儿臣实在没理由这么做啊…”
皇帝起身,假惺惺将人扶起:“朕自然是相信你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宣你入宫。”
厉彦辰听此,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父皇的意思?”
皇帝神情庄肃:“清嫔从前,是靖安王府的歌姬!”
厉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