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银刀划破空气,引来空气的震鸣声,什么都没砍到。
但是古怪的事发生了。
随着南悦有些突兀的动作,她身下的枣红色大马像是瞬间甩脱了负担。
它抖了抖鬃毛,精神抖擞的恢复了原先轩昂的姿态。
周围突然一静。
所有人都意识到,不是马匹出了问题。
而是……
马匹上的人,不止他们自己。
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也骑在马上。
和自己坐在一起。
而且是极为沉重的东西。
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在炎热的丛林中弥漫开来。
走在南悦前面的吴管事见状,回头看了看那五口缸,什么动静都没有。
他沉吟片刻,抽出自己的马刀,将腰间的红腰带系在了刀柄上。
“山间的精哟,湖中的怪,走马的山人你莫赖,借你的道哟走一走,各自相安莫停留。”
“走马的山人哟,往前走,山路坦荡荡你莫回头。”
有些奇异的调子从吴管事口中响起,同起锅头粗犷的山歌不同,吴管事的唱声尖细,调子诡异,听着让人有些不舒服。
而随着吴管事的小调响起,其他赶马人整齐的抽出马刀,将自己的腰带系在上面,在空气中劈砍起来。
虽然没有南悦的辟邪银刀来得快,但是众人身下的马匹还是肉眼可见的轻松了不少,步伐都快了起来。
“走马的山人哟,往前走,山路坦荡荡你莫回头。”
吴管事的声音越来越尖,调子越来越高,最后一句陡然停住,让人浑身发寒。
但随着他小调结束,马匹也恢复了正常。
吴管事满头大汗,驱马赶上领头的起锅头。
顾向开离得最近,耳力又好,轻松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锅头,不太对。”
“嗯,让祝巫看看。”
吴管事调转马头,走到守着五口缸一起走的祝希宁旁边。
祝希宁自然也看到了刚才诡异的一幕,他们虽然是“外来”的人,但是跟着其他赶马人一起操作,也能驱赶诡异。
“祝巫,锅头让你看看,招惹上的东西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