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看着牛大力的样子，知道这老小子没有说实话，但是他也不着急！
“牛大力啊！牛大力！”
“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了吗？南城的事情？你不会忘记了吧？”
程度说完，不再理会牛大力，而是直接起身朝着审讯室外面走去！
原本听到‘南城’这两个字，牛大力身上已经在冒冷汗了，这时候看到程度出去，直接开口说道，“等等！程警官！我说，我全说！”
这一刻起，牛大力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了椅子上，因为他知道现在起，他的人生完了！
一个弄不好，那就是死刑了！
转过身的程度，听到牛大力的话，又重新坐了回来！
他看向旁边的警员说道，“把他说的一字不落的记下来！”
旁边警员点点头，“是，程主任！”
二人重新坐好以后，程度看着牛大力说道，“说吧！你知道我们想知道什么！”
牛大力的心理防线彻底被摧毁了，他抬起头看着程度他们说道，“程警官，我也是被逼的，如果我不按照他们说的做，我的家人……”
程度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直接说道，“你如果想要保护好你的家人，你就必须配合警方，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程度目光如刀锋般盯着牛大力，他在等着牛大力把所有事情坦白！
牛大力不敢看程度的目光，叹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说道，“擎峰集团…他们一直在操控南城，包括建筑、审批、高利贷、还有材料等等！”
“继续说！”
“程主任，你们应该知道三年前南城公寓坍塌的事件吧！也是因为擎峰集团偷工减料！也就是这件事情才让我上了他们的贼船！”
“我原本就是擎峰集团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就是因为我看见了他们偷工减料，他们逼我，说要害我全家……”
说到这里，牛大力痛哭起来！
“虽然，我现在还属于擎峰集团，如果不是我手上有证据，他们早就除掉我了，也就不会把我打发到只能来收收利息了！”
程度眼神一冷，“证据？”
说完证据两个字以后，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