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骆瑾芝脑筋转的快:“村里想卖,她不想卖。”
赵今安点点头,笑着问了句:“你觉得她自私吗?”
“为什么自私?”
骆瑾芝逻辑很清晰:“没有她父亲,我们也不会买罐头厂。”
赵今安就看着骆瑾芝。
“难道不对吗?”
骆瑾芝笑了笑:“说别人自私的人,一般都是自己很自私,这个社会没有谁欠谁。”
“瑾芝姐,我觉得我昨晚说的对,钱比感情实在。”
“滚,我和你例外。”
到了村委,骆瑾芝嘀咕了句:“我以为就村支书一个人。”
赵今安看着骆瑾芝准备了个红包,大概是想塞村支书一个红包,一年就少补贴蒋家坳点钱。
这个套路大家都懂。
现在办公室有三个人,村支书,村长,村妇女主任。
骆瑾芝又在外面磨蹭了会,这种活不需要赵今安来干。
寒暄客套了几句。
村支书表示欢迎,但开口就是一年五万。
对赵今安和骆瑾芝来说,五万是不多,但有点不符合行情。
双方都知道,开价肯定要开高点,谈生意都这样。
骆瑾芝起身一人塞了个红包,果然就好说话多了,她们自己降到了三万,骆瑾芝报了个价,一年一万。
村支书摸了摸红包有点为难:“赵总,骆总,一万太少了,我们也要向村里人交差,另一条支流也有个矿泉水公司”
“水质还没我们这好,他一年也两万。”
“这个能打听的,你说我们怎么和村里交差?”
骆瑾芝和赵今安对视一眼,也不想过多浪费时间精力。
骆瑾芝去签合同,就按照两万一年。
赵今安想了想问:“那个罐头厂给村里补贴吗?”
“那个本来是县里的企业,效益不好了才到村里”
妇女主任很健谈:“赵总你还年轻可能不懂,那个时候还讲究下岗,九几年效益好的时候,厂里有几百人。”
“现在厂里只剩下一百人不到了。”
“外地人都走了,现在就剩下村里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