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是沈子言,也没有徐曼曼这样的条件。
“你这里有什么东西?有黄芙吗?”
赵今安掏出钱打算照顾下生意,刘闯峰打开一个上锁的柜子:“哪有黄芙?今安你和我们脱节了,我进黄芙卖给谁?”
“好多人晚上跑过来买烟都是论根买,小卖部劳白沙一块钱四支,我就卖一块钱三支。”
“那卖多少钱一包?”
“今安,我不赚你的钱,老谷和泽哥的也不赚。”
谷超承接了句话:“一包4块5,赚5毛。”
“来,给你,不要找了。”
赵今安拿出张5块,没想到刘闯峰丢了张5毛上来,说:“生意是生意,我这里还有精白沙要不要买?”
赵今安:
“你是个做生意的。”
谷超承也朝他比起中指:“不要脸!”
正在这时,陈泽推门进来。
欢笑声戛然而止。
一眼看过去,陈泽看不出憔悴,头发梳很整齐,大概这段时间不回宿舍就是不想室友知道,和看到自己“狼狈”吧。
“泽哥回来了?”
舍长刘闯峰最先打了声招呼。
他和谷超承每晚都猜测陈泽家炒股亏了多少钱,谁让陈泽那晚那么高调。
“嗯。”
陈泽老样子转车钥匙:“曼曼要过生日了,今安你今年有时间吗?我们两个宿舍聚一聚。”
赵今安想起来了,徐曼曼去年生日是在圣诞节那天,自己去了佛山。
陈泽这点还是做的很好。
刘闯峰笑着说:“泽哥,你今年又送徐曼曼12朵玫瑰?”
赵今安愣了愣:“不好意思,我可能没时间。”
陈泽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
他知道赵今安前段时间也旷了很多课。
谷超承想了会,也说:“泽哥,要不就算了吧。”
“不是!”
陈泽有点不开心了:“老谷,你什么意思?”
谷超承:
今安没事,怎么轮到我就不行了?
陈泽可能是真的有点敏感了,声音有点高亢:“我家就炒股亏了点钱,又没破产,我还请不起一餐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