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门把转动的轻响在寂静的作战室里格外清晰。
我和卢峰同时抬头,看见奥利维亚站在门口。
她穿着浅灰色风衣,金发在脑后扎成利落的马尾,颈间的珍珠项链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林博士。”她微笑着举起手中的平板,“我听说突击队遇到了麻烦,或许我能帮你们重新规划一条路线?”
她身后的应急灯突然闪了两下,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
我盯着她耳坠上的星尘——这次它们排列成的,是我们临时作战室的坐标。
门把转动的轻响像根细针扎进耳膜。
我盯着奥利维亚耳坠上的星尘——那些银亮的微粒正随着她的脚步变换排列,方才还是作战室坐标,此刻竟组成了通风管道的缩写“v - 7”。
她的微笑太完美了,像精密仪器校准过的弧度,连珍珠项链晃动的频率都和三天前在日内瓦会议时分毫不差。
“林博士?”她向前半步,浅灰色风衣带起一缕冷香,是松针混着电子元件的味道——和基地外围的警戒无人机同一种润滑剂。
我后槽牙咬得发酸,左手背的共生株根须突然抽搐,那种灼烧感顺着静脉窜到指尖。
三天前在泄压阀通道,汉斯的义肢被菌丝分解时,我也有过同样的神经震颤。
“奥利维亚小姐真是及时。”我扯动嘴角,故意让声音带上几分疲惫,“突击队在c2路线遇到感应雷,确实需要新方案。”余光瞥见卢峰的喉结动了动,他正弯腰调整控制台下方的电磁窃听器,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摩斯密码:“已启动全频监听。”
“废弃通风管道是上世纪冷战时期的设计。”奥利维亚将平板转向我,全息投影里浮现出蛛网般的管道图,“主系统更新时漏掉了v - 7区域的防火墙,三天前我在北约档案库查到的。”她的指甲轻叩投影里的红色标记,“从这里接入,能绕过主护盾的能量耦合区——”
“和世界树的共振频率有关?”我突然插话。
奥利维亚的瞳孔缩了缩,睫毛快速眨动两下——这个微表情只持续了03秒,却足够让我确认:她知道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