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点滴瓶里,透明的液体正一滴一滴地流入他的身体。
就在这时,一名护士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新的点滴瓶,准备给魏光雄换上。
当护士看到魏光雄的脸时,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魏光雄的脸上被季时安带人用颜料画得乱七八糟,像个大花猫一样,这让护士实在是忍俊不禁。
魏光雄看到护士笑,顿时一脸愤怒地说道:“你笑什么?我有那么好笑吗?”
护士连忙解释道:“不是的,魏先生,是你的脸太花了,简直就像个大花猫一样,我实在没忍住……”
魏光雄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他的吼声震耳欲聋:“你们这些护士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我这张脸被那个混蛋画成了大花猫,你们居然都不帮我洗干净!”
护士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解释道:“非常抱歉,魏先生,您脸上的颜料是特制的,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魏光雄眉头紧蹙,沉思片刻后,不甘心地追问:“难道就没有什么药水能够洗掉吗?”
护士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实在不好意思,没有这样的药水,恐怕只有配置这种颜料的人才知道用什么药水可以洗掉,而且配置的方法非常复杂,配方要恰当,多少一点也不行的……”
魏光雄听闻此言,犹如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心中的焦虑瞬间被点燃。
他像屁股着了火一样,“噌”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你们这是什么破医院啊!连个颜料都洗不干净……”
说着,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手忙脚乱地将手上的针头拔掉,然后像发了疯似的,不顾一切地往病房外狂奔而去。
“魏先生,您别跑呀!”小护士在后面惊慌失措地追赶着,边跑边喊,“您的身体还没恢复呢,这样跑出去会很危险的……”
大阪山田正坐在棋牌室里,聚精会神地研究着象棋,他时而皱眉思考,时而露出满意的笑容,完全沉浸在棋局的世界中。
就在这时,魏光雄裹得严严实实,像个粽子一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魏光雄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