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信物?”裴际舟俊眉微蹙,有些犯愁。
他上哪儿去找合适的信物,为什么成个亲这么麻烦,聘礼备好不就行了,居然还要信物。
“将军……”见裴际舟久久没有拿定主意,裴定只得担着挨骂的风险小声提醒,“毕竟是要送给您的新妇,还是不要太随意的好。”
果不其然,裴际舟瞪了裴定一眼,吓得他鹌鹑似的缩了缩头。
“拿走。”裴际舟取下一物放在桌上,发出一道沉闷响声。
裴定抬眼去看,顿时一惊,“将军,这可是您从小戴到大的玉佩,您确定要送给新妇?”
“不是你说的,不要太随意?”
裴定小声道:“那也不用这么郑重啊…不是说好了是逢场作戏吗……”
逢场作戏,需要这么认真??
他才不信呢。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拿个盒子装了送去,拖拖拉拉的是要让人看轻我裴家的礼数吗?”
“是,属下这就去。”
看着裴定拖拖拉拉的样子,裴际舟又是一阵气闷,心道他晚上的操练必须翻倍,好让这小子知道什么是规矩。
可怜的裴定还不知道即将面对的磋磨,他正小心翼翼地将装了玉佩的紫檀木盒递到唐管家手中。
“这是将军从小佩戴的玉佩,对他意义非凡,以后便送给唐小姐了。”
唐管家听了这话,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手速极快地将盒子抢到怀中。
“放心放心,姑爷的心意我们家小姐会好好珍惜的,烦请这位小哥回去转告姑爷,他的婚服我们唐家会派人赶制,他只要好好成亲就是了。”
裴定点了点头,“唐管家放心,小的定会如实转告将军。”
送走这波人后,裴定悄摸叹了口气。
唐小姐唐小姐,虽然咱们素未谋面,但你一定要好好保存那块玉佩啊,那可是我们将军的心爱之物,日夜不离身的。
回去的路上,裴隐的目光也时不时的落在唐管家手中的盒子上,裴定肯定不会说谎,这么说里头真是主子那块宝贵的玉佩?
那么重要的东西,主子为什么要送给只是逢场作戏